今天的事



今天的心情也不大好。做按摩,face down的時候按摩師輕力按住我後頸下方來借力,我覺得很「肉酸」,我不知書面語是什麼,因為那是敏感部位,像有人唧你脖子那樣。



我懶得出聲,心想多忍十秒算了,已經不是第一次。下次一定要出聲,但這句話我心裡已經說過無數次,到下一次我又不舒服了,又是死忍。



昨天是最後一課鋼琴講座。開課前,我聽到老師跟職員說「I refuse to take picture」,我聽到了真高興,因為幾個星期之前,我已想到最後一課可能要大合照,而照片是會在臉書公開的,因為琴行要宣傳,那我怎樣逃離現場好呢,說我尿急麼?現在可鬆一口氣了,因為不用拍照。



其實是應該凡是不想做的事就拒絕的,兄弟說了解我的性格是凡事遷就他人的。雖然如此,但個個女性朋友都疏遠我了,除了一個之外。



我沒有拒絕,有一半是我習慣了長時間沉默。有時我家人打電話來,問我有沒有話要跟她說,我都說沒有,因為我知道只要我一開口,她就會頻頻打斷我,那我不如一句話都不說了。



她常常說,沒有一個老公是完美的,沒有一個男人是對你好,又長得帥,又富有。我說有的,我認識的一個男人就是這樣了,是以前教會裡的朋友,他對老婆好,樣子不錯,又有一份高貴的職業。她說,可能他有一些缺點是外人不知道的,要一起住才知道,我說是的,可能他的屎很臭吧。啊,誰的大便不臭呢,難道有些人的大便是香的麼?



我又說,可能他有鼻鼾聲吧,像亦舒的小說《曾經深愛過》,兩夫妻是分房睡覺的,因為男的有鼻鼾聲。



說別的。今天在中環做完按摩,便去灣仔城邦書店,當時是七點,我看書看到八點,直到店員說要關門了。城邦的讀者都很斯文,很多人都是一個人來看書的,就算是戀人都很靜。



那我意猶未盡,便再去灣仔地鐵站出口的三聯看書,很不幸遇上港女,看她的衣著已知道了,因為她的短褲露出屁股肉來。這種人怎會看文學哲學書呢,她一直都跟男友看旅遊書,一邊大聲說話。



我買了一本新加坡旅遊書,但買了回來又不想去了。新加坡的酒店比日本還貴。我上次去已經是七年前,當時不覺得有問題,但已經這麼多年了,不知現在是不是人多呢?我有個朋友最近才去過新加坡,本來可以問她,但是又不想騷擾她。總覺得凡是有求於人都是騷擾的,除非你找他是為了關心他吧。




在十多年前,我是去新加坡去上癮的,其實她一點不悶,有動物園、科學館、鳥類花園等。當時朋友叫我換個地方吧,不要老是去新加坡,她說如果我覺得新加坡多商場,日本更多呢。對,大約2002,我還沒試過自由行去日本的,所以不知道那麼正。我凡是愛上一個地方就會拼命去,一吃到一種好吃的食物,就會天天吃。



有個作家說過,她凡是喜歡一首歌曲,就會不停重複播放,我也試過一天聽Chopin Ballade 1
幾遍。有個作家寫得好,這首作品是起承轉合做得好。所以一個好的作家是詞彚豐富的,一般人只懂得說很好,好棒,但怎麼好法卻又缺乏形容詞。



剛才我在臉書問有沒有人可以跟我吃飯,我見一個小時都沒有人回答便del了,原來真的沒有人對我有興趣。上星期發現了世貿的Agnes b cafe是拍烏蠅的,心想下次可以和兄弟在那裡吃晚飯,不過這些不切實際的食物可能他會不喜歡的。



近來他很忙,九時許才下班。其實很少香港人是七點前下班的。昨晚我做噩夢,夢見我罵學生的話語被錄音了,網上公開,但那個年代都沒有智慧型手機。我有朋友罵學生的時候被錄影了,就真的試過。



現在的人,一與陌生人吵架就喜歡錄影。今天看了專欄,才知道原來是那印度主播要求一個乘客讓座給老婆婆,真多事,他有什麼權利呢?就算是港鐵職員也沒有資格啊。是的,他的英文講得好,他正確唸出自己的英文名字Michael,因為很多香港人以為Mic等於咪嘴的咪,其實是等於普通話的mai。



不過呢,昨天我在地鐵看見有老人,上車後緩緩走到博愛座那邊,看著一個坐在博愛座的年輕人,什麼都沒有說,逼他讓座。



其實不少人包括我都寫過,一個人是否需要坐博愛座,是表面上看不出來的。一個笑容滿面的人可能不快樂,一個沒有笑容的人也可能很快樂。



昨晚我在銅鑼灣維園附近,看見兩輛去馬鞍山的巴士都站滿人,我覺得那些乘客很慘。坐巴士不是很慘,但站巴士是很不舒服的,這些日子我也熬過了。



紅鞋兒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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